蘇婉甯實在受不了程異的放浪樣。
程異站在路邊,看着馬車,揮了揮手:“先回吧,記得在家等我。”
沈青一臉無語的站在他的身後:“主人,您是被趕下來的,夫人真會回家等你?”
程異啧了一聲:“這是夫妻之間的樂趣,你懂什麼?要說你年紀也不小了,快點讨個娘子過過好日子吧。”
沈青覺得他不行,他臉皮沒主人厚。
沈青跟在程異的身後,并非回國公府的路:“周生死的蹊跷,屬下已經叫人去查了,隻是不知為何這個節骨眼上徐大人會被調回京。”
“為何?自是多拖一個人下這大染缸,徐印父親是因為當年反叛案而被殺害,此次徐印回來,還能饒得了我?”
程異語氣輕松,眼神卻露出寒光。
他剛剛隻對蘇婉甯說了一半。
徐印父親确實曾在大理寺就職,得罪的權貴則是皇上,當年他執意不肯作僞證給鎮國公定罪,導緻皇上無法除掉心頭之患,所以将他貶責外省。
在上任路上就被所謂的山匪殺害了。
沒人會以為徐大人是被真的山匪殺害,都以為是鎮國公害怕這位剛正不阿的徐大人反水所以派人殺害。
那時候,徐印也不小了
蘇天賜暫時沒辦法救出來,假銀案成了無頭案,現在由大理寺的徐印和兵部的陸煜城一同協辦。
而程異則因為第一個發現周生死亡的人而被要求随時配合調查,連禮部那個閑差都被免了,每天要去大理寺報道。
這些事蘇婉甯都不知道,程異從來不會将朝堂的事跟她說。
大局未定,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