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那樣一雙狹長而又陰森的的眼眸去看人的時候,似乎像是釘在了人的肉裡。
沈青從外急忙跑進來,臉色并不好看:“主人!”
“人呢?找到了嗎?”
沈青低下了頭:“他們找遍了整個山,都沒有找到夫人,還有人說”
“說什麼?”
“說好像看到穿着像是夫人的人往後山的斷崖跑去了。”
程異攥着劍柄的手用力到顫抖,骨節發白。
“再去叫人找!快。”
王儲已經被五花大綁,奄奄一息。
程異走到他跟前,像是不解恨一般,一劍捅穿他的肩胛骨。
“王儲,告訴我,幕後主使,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王儲也是條漢子,牙都要咬碎了:“程異,當年我兒子不過笑你兩句你就把他打個半死,叫他瘸了腿,被未來嶽丈家嫌棄退了婚,整日渾渾噩噩溺死在湖中,你以為今天你站着我跪着你就可以讓我屈服?”
“成王敗寇,向來如此,你要打就打,要殺就殺。”
随着他的話落,程異面無表情的将劍抽出來,而後換了個地方又刺了進去。
王儲悶哼一聲,程異再一次刺入。
不多會兒,王儲成了一個血淋淋的血人。
程異靠近他,聲音低沉如地獄走出來的閻王:“你最好祈禱阿甯沒事,否則,我叫你生不如死。”
王儲身上全是血窟窿,程異巧妙的躲開要害,隻放血,不緻命,他是真的将牙咬掉了,卻仍舊嘲諷笑着。
“原來那娘們真是你的軟肋,早知如何,我早叫人結果了她,還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