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着笑臉,将财神爺們送到季繁星那裡。
就這樣,從早上到中午,季繁星一刻都沒能閑下來。
剛送走了品牌方,就迎來各大經紀人,一點緩沖都沒有。
她倒不怕與那些來來往往的人打交道,隻是那些人的目的并不在她的計劃内。
與其浪費口舌,不如到海邊偷得浮生半日閑。
讓季繁星沒想到的是,這次金虎豹竟然沒有派人來,難怪昨日劉啟拿着合約單獨找她。
劉啟說得沒錯,作為一個藝人,在娛樂圈沒有資本扶持根本出不了頭。
但内娛資本過于黑暗,她看得辣眼睛,實在沒必要委屈自己。
當了幾千年的打工仔季繁星表示。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跟别人打工。
春末的海風帶着些許涼意,泛白的波濤拍打着岸邊,陽光灑在身上溫暖惬意。
季繁星穿着一件薄外套,枕着手臂躺在一塊幹淨平整的礁石上,思考着下一場比賽應該選哪首歌。
同一時間,津城,已經有了百年曆史的華韻戲劇院,因為缺乏維護,看起來格外老舊。
裝飾已經顯得很落伍的演出廳内,台上的花旦一曲唱罷。
台下幾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拍着手,嘴裡贊歎着“好!”,幾聲叫好回蕩在劇場内,竟然産生了些許回音。
早就對此習以為常的票友們并不在意這些,他們交頭接耳,“國盛這徒弟不錯啊,唱得不比原來那個差!”
“可惜咯,這小夥子生不逢時,要放我爺爺那時候,也能當個名角!”
老舊的座椅發出吱呀聲,零星幾位觀衆散了場。
“還是華韻好啊,這麼多年都沒漲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