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聖德國際高中的鎏金大門上,低調奢華的黑色勞斯萊斯緩緩停在校門口。
車門打開,秦寶兒手裡提着精緻的餐盒邁步下車。
她今天穿了一條看似普通的白色連衣裙,裙擺輕盈,襯得她肌膚如雪。
她一下車,周圍的目光便齊刷刷地投了過來,有驚豔的,有嫉妒的,也有等着看好戲的。
“啧啧,這不是秦家大小姐嗎?今天居然一個人來學校?”
“稀奇啊,平時不都是黏着紀少爺一起來的嗎?該不會是被甩了吧?”
“呵,她除了家世好點,還有什麼?真以為紀少會喜歡她這種花瓶?”
“就是,看看人家白薇學姐,成績頂尖,鋼琴十級,還是學生會副主席,這才配得上紀少吧?”
秦寶兒原本懶得理會這些閑言碎語,但聽到“白薇”兩個字,她的腳步一頓。
校花?白薇?
她唇角微勾,轉身,目光精準地鎖定在剛剛說話的三個女生身上。
“剛才的話,當着我的面,再說一遍?”
她的聲音不大,卻帶着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空氣瞬間凝固。
另外兩個女生臉色一變,立刻低下頭不敢吭聲,唯獨那個短頭發的女生硬着頭皮,梗着脖子道:“我、我們說錯了嗎?你除了會投胎,生在秦家,你還有什麼?”
秦寶兒輕笑一聲,她慢條斯理地走近,“我有什麼?”
她微微歪頭,語氣輕飄飄的,卻讓人不寒而栗,“我可以讓你家破産,可以讓你爸媽跪下求我,可以讓你灰溜溜的滾出這所學校,這些,夠嗎?”
短發女生被她逼得後退半步,強撐着嘴硬:“你、你少吓唬人!誰不知道你成績墊底,整天就知道追在别人屁股後面跑,仗着家裡有錢橫行霸道”
這種級别的小蝦米,根本不值得秦寶兒親自動手。她剛要開口說話,身後一輛車停下。
她轉身,紀淮川和秦寶兒一起下車。
紀淮川的目光輕蔑地掃過她手中的餐盒,嘴角勾起一抹譏诮的弧度。
“秦寶兒,又給我帶早餐?”
他單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睨着她,眼底滿是嘲弄。
“我說了多少遍,你帶的早餐,我一口都不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