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唾沫,:“這這都是你幹的?”
“自保而已。”顧斯野的語氣平靜得像是在陳述今晚吃了什麼,“他持械行兇,我隻是正當防衛。”
“可可你這下手也太”
警官想說“太狠了”,這簡直是閹割!
但他的話在接觸到顧斯野掃過來的眼神時,猛地卡在了喉嚨裡。
顧斯野不再看他,他甚至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把他拖出去。他太吵了,影響我休息。”
說完,他竟然無視了所有人,自顧自地回到那張堅硬的闆床邊,重新躺了下去,甚至還調整了一個相對舒适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警官和一衆獄警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
“還愣着幹什麼!”警官回過神來,壓低聲音吼,“快把他弄出去!送醫務室!不,直接聯系外面醫院!快!”
獄警們這才手忙腳亂地上前,忍着不适将那個已經痛得意識模糊的男人擡了出去。
監室的門重新關上,血腥味卻一時難以散盡。
警官最後看了一眼床上似乎已經睡着的少年,一股寒意不受控制地從腳底竄上脊梁。
這小子下手也太狠辣了
他不敢再多待,連忙退了出去。
當監室内重新恢複寂靜時,顧斯野緊閉的雙眼倏然睜開,裡面沒有絲毫睡意,隻有一片冰冷的清明。
他迅速起身,走到監室内那台供有限使用的電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