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亞飛帶着張南沫等人進入大廳後直接跪在了地上,哭得很是凄慘,尤其是張南沫,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了許多,看着就像是剛從仇人手裡逃脫。
“舅舅,表哥,求您救救我們張家,這一切都是秦家沒有教好孩子,和我們張家沒有關系,南沫在秦家經常受打罵,連孩子都接觸不到,求您幫我們求求情。”
張亞飛拉着張南沫直接跪在地上哭訴,張南沫什麼話都沒有說,但她滿臉的淚痕,身上穿的破爛,更顯可憐。
“舅舅,求您看在我母親的面子上救救我們,我們身上也有江家的血脈。”
“你說得對,可你父母就是狼心狗肺之人,你們不是聽從你們背後之人,想要把秦嶼送入宮中讨好九公主嗎?
可惜,你們選的人是個蠢貨,不懂得讨好,居然想要觊觎九公主,現在你們落得這樣的下場不是咎由自取嗎?來求我們做什麼?皇上不遷怒我們王府,都是我們幸運了。”
江修炎看着張亞飛和張南沫的凄慘,很是不屑,随後看着管家下令,
“今天是大哥和嫂子新婚第二日,可不能讓這些蠢貨破壞了,全部都抓起來關入地牢,過幾天再收拾他們,你們先好好招待他們。”
“是,二少爺!”
管家看王爺和老王爺都沒有阻止江修炎,知道他們的态度,讓侍衛把張南沫幾人都拉走了。
“查的怎麼樣了?江挽月的背後之人是誰?”
靖安王看着江時宴詢問。
“葉鳴的側妃雲夢,不知道江挽月是怎麼蠢到聽雲夢的話。”
江修炎此時提起江挽月,沒有一絲敬意,完全是當做一個陌生人和蠢貨。
“把這個消息送入宮中,至于後面再怎麼調查,我們配合就是。你們兩個都是火屬性靈根,做個準備,一個月後出發去火焰谷曆練。”
靖安王看着兩個兒子,語氣很驕傲,也不忘記叮囑火焰谷曆練的事情。
火焰谷曆練是皇朝的大事情,隻要是火靈根的人都可以去,隻是每年都有固定的時間,這也算是年輕人的一個曆練場所。
“是,父王!”
江時宴和江修炎兩人語氣恭敬地回答。
忠義侯府
沈淮陽再次從冷秋月的床上醒來,看着她窩在自己懷裡安靜乖巧的模樣,心裡都是滿足。
冷秋月醒來時,不自覺的動了動酸軟的身體,柔軟好似無意間碰到了他,這讓男人早上的火氣直接被撩撥的更盛。
“月兒,昨晚沒有喂飽你嗎?現在撩撥我?”
冷秋月聽到沈淮陽的話,身體僵硬了一瞬,随後讨好的把身體再次靠在他懷裡,手也不老實,意圖很明顯。
沈淮陽也沒有讓她失望,把她壓在了身下,開啟了另一場運動。
沈遇安聽着屋内的聲音,一腳把門踢開,看着還在床榻上的兩人,一掌打向了床榻上的兩人。
沈淮陽連忙抱着冷秋月躲了過去,整個床榻卻碎成了木渣。
“放肆!來人,把這個刺客抓起來。”
沈淮陽的聲音響了起來,可什麼人都沒有出現,揮手拿出一件披風,披在懷裡的冷秋月,又拿出一件披風穿在自己身上,才看向了門口的黑袍人。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闖本侯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