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爺,本侯怎麼行事還輪不到你來說教,讓開!”
沈遇安的脾氣并不好,他也隻有在淩可瑤面前才表現得溫和一些,但對于江北野,可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了。
“放開我,我可是逸王世子的人,你們敢抓我,不怕逸王府找你們算賬嗎?”
蘇文茵看着抓住自己的侍衛,出言威脅。
“蘇侯爺,芸芸是我忠勇伯府的人,我們這是家事,您還沒有權利過問。”
得到消息的蘇墨已經趕了過來,他并沒有關心已經死亡的孫女,而是關切地看向了伯夫人懷裡抱着的小男孩。
“哲兒,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爹爹在,别怕!”
“老爺,哲兒的衣服還濕着,我們走不了,還沒有換衣服,妾身擔心哲兒會受寒發熱。”
伯夫人是聰明的,連忙委屈地哭訴,話語中都是委屈和擔憂。
蘇墨摸到蘇文哲的濕衣服,臉色很難看,連忙凝聚靈力,把懷裡孩子身上的衣服烘幹才收回靈力。
他又伸手摸了摸蘇文哲的額頭,見他沒有發燙才放心,視線才看向被抓的蘇文斌和蘇文茵。
“沈侯爺,這是我們的家事,您插手不太合适吧!”
“确實不合适,隻是你女兒殺了人,本侯遇見了,總不能不管吧!”
沈遇安看着蘇墨如此重視自己那個兒子,對于這個死去的孩子看都不看一眼,眼裡都是冰冷的寒光。
“這是我們的家事,文斌是芸芸的父親,他都沒有說什麼,您有什麼權利管。”
蘇墨看着沈遇安的臉色很不悅,隐隐有威壓傾瀉而出,暗中的威脅之意很明顯。
“忠勇伯的意思是你的家法比國家的律法還大了。”
沈遇安自然看出蘇墨的威脅之意,可他也不是輕易被威脅的人。
他父母是不在了,他的修為是比不過蘇墨,可他是侯爺,爵位和官位都比蘇墨大,他家中也有人修為比他強,他并不懼蘇墨的威脅。
更何況,淩可瑤還在他身邊,他更不能輕易放過這兩個殺孩子的人,不然,這事的影響很惡劣。
“沈侯爺這話嚴重了,孩子年齡小,有點磕磕碰碰就容易出事,芸芸的身體本就不好,會出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芸芸心思歹毒,敢把伯府繼承人撞入湖中,想要淹死他,文茵作為姑姑,教訓她是應該的,隻是她身子弱,承受不住才會出現此失誤。”
蘇墨知道沈遇安不是可以威脅的人,他也不敢輕易動手,至于死去的那個孫女,他根本不在乎,隻要他的文哲好好的就夠了。
“看來忠勇伯還長着千裡眼,居然能看到這麼遠的事情,把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看得清楚。”
沈遇安諷刺地看了一眼蘇墨,并沒有打算放人。
淩可瑤很是不耐煩,對于蘇墨一家人深惡痛絕,什麼話都不想多說,又看了一眼沈遇安,直接下令,
“來人,把蘇文茵,蘇文斌押送去大理寺,當街殺害幼女,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