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不要胡說,微臣怎麼敢有這樣的心思?”
蘇墨被淩雲溪的話吓得不輕,連忙撇清自己。
“不敢嗎?那你是怎麼敢對淩曦公主不敬,圍攻淩曦公主和忠義侯的?”
淩雲溪看着蘇墨臉色慘白,但還想着給自己亂扣帽子,語氣中都是冰冷的質問。
蘇墨聽到淩雲溪的話,視線直接看向了被兩人護在身邊的淩可瑤,看着他精緻的容顔,穿着華貴,臉色瞬間慘白。
“淩曦公主恕罪,微臣有眼無珠,沒有認出公主,請公主懲罰。”
淩可瑤看着蘇墨抱着還在跪在地上領罰,隻覺得他心思還真是多,不愧是狡詐的老狐狸,
“忠勇伯這話說的,好似本公主在仗勢欺人,你的女兒沒有殺人,你一個伯爵沒有對侯爵不敬,錯的都是本公主和忠義侯。
不過,忠義侯确實做錯了,他不該跳入湖中,救出你忠勇伯府的世子,本公主也錯了,不該提醒你,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不過,本公主不喜歡背黑鍋。
子默,你去靈寶商行買一個驗證血脈的靈器,當場給忠勇伯和他世子以及蘇文斌,蘇文茵,還有那個死去的女孩驗驗血脈,看看本公主是不是說謊了,免得本公主冤枉了你忠勇伯。”
淩可瑤看着跪在地上的蘇墨,眼神中帶着厭惡,很是厭惡他的行為。
“是!”
子默得到淩可瑤的命令,現身行禮,然後身影瞬間消失,朝着靈寶商行而去。
好在靈寶商行和百味樓也不遠,子默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把靈器買了回來,跟着來的還有楚宴辭。
他得到了消息,跟着過來看熱鬧。
子默手裡捏着一塊透明色的石頭,雙手呈上,
“公主,這靈器可以驗證血脈,現在要用嗎?”
“忠勇伯要看看這靈器的真假嗎?免得你再找理由說本公主拿着假的靈器,專門仗勢欺人欺你們忠勇伯府。”
淩可瑤看着子默手裡的透明色石頭,并沒有驗證真假,而是看着蘇墨詢問。
此刻的蘇墨看着懷裡抱着的蘇文哲,眼裡都是遲疑之色,可旁邊的伯夫人手心都快掐出血了,緊張極了。
“老爺,哲兒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孩子,妾身自從進入府中,可從來沒有晚上在外面留宿。”
蘇墨聽着他夫人的話,眼裡的遲疑消散了,看着蘇文哲的眼神都堅定了很多,伸手把子默手裡的靈器吸到了自己手裡,他手中靈力凝聚,直接捏碎了石頭。
“公主殿下,這是我忠勇伯的家事,不勞公主殿下費心了。”
“你捏碎了本公主的靈器,需要照價賠償,你說的家事可不見得,蘇文哲以後肯定是要承襲爵位的,本公主現在就是在懷疑他的血脈,你不驗證也可以,蘇文哲以後絕對不能承襲你的爵位。”
淩可瑤看着蘇墨毀了子默剛買回來的靈器,身上的氣息都冰冷了下來,他這是光明正大的挑釁她。
“公主殿下,後宮不得幹政,您身份尊貴,可我伯府襲爵的事情不是你可以做主的。”
淩可瑤聽到蘇墨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此刻都不知道蘇墨這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了,
“忠勇伯大概忘了,本公主還是皇太女,地位相當于太子,幹政嗎?本公主不是經常幹嗎?”
淩雲昊得到消息,帶着人急匆匆的趕來了百味樓,剛到就聽到淩可瑤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