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面前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十幾歲的她身體孱弱單薄,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溫昭昭認命地閉上眼睛,斷刀已經從空間中召喚出來,藏在了袖中。
沒辦法,她隻能魚死網破了。
溫三保扯了一把溫昭昭,一臉嫌棄,将她推給身後跟來的二柱懷裡。
“我不喜歡玩丫頭片子,這倆丫頭歸你們了。”
說罷,他朝着朱氏走過去。
朱氏看着他,眼中滿是絕望,但臉上更帶着幾分魚死網破的決然。
“溫三保,你要是敢,我接着讓你斷子絕孫。”
朱氏大聲叫嚷着,但她全身都沒有力氣,眼神甚至開始迷離。
“爺最喜歡口是心非的女人。”
溫三保說着,竟然将朱氏撲倒,寬衣解帶。
朱氏滿臉驚愕惶恐。
“溫三保,你找死啊!”
可惜她根本不是溫三保的對手。
破廟在荒郊野嶺,她們就算是喊破了喉嚨都無人能聽到。
溫昭昭掩飾住眼底的擔憂,目光從朱氏那邊收回來。
她怒視着二狗,小聲警告道:“二柱,我爹是大将軍,你動我就不怕他事後找你算賬?”
二狗的笑聲陰鸷又放肆,“溫家都把你們母女三人趕出家門了,你哪來的膽子來和我們算賬?”
粗糙如幹癟樹木的手在溫昭昭手中遊走,溫昭昭渾身惡寒。
身上的酸軟無力感越來越重,溫昭昭悄悄将袖中的斷刀收回了空間,換到了迷藥上。
這迷藥迷過人牙子,迷過溫家人,現在剩的劑量不足以放倒眼前的四個壯漢了。
但是,有總比沒有強吧
溫嬌嬌的嘶吼掙紮聲像是刀子劃破溫昭昭的心髒。
“娘,姐!救我!”
溫昭昭的心一橫,朝着幾人道:“你們放開我娘和妹妹,我年紀正好”
聽到這話,就算是對小丫頭片子不感興趣的溫三保都來了精神。
他看了溫昭昭一眼,調笑道:“怎麼?你要伺候我們四個?”
溫昭昭眼中滑過一抹殺意,但她的迷藥已經不多了,隻能将幾個人集合在一起再用。
溫昭昭含糊其辭地應了聲。
有人朝溫三保道:“三保哥,咱們還沒玩過這個呢,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