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自己的脖子上也一涼。
溫昭昭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脖子,鋒利的大刀被月光反射出陰冷的光暈。
兩個人就此僵持在了一起。
“怎麼?隻許你用武器?把錢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這聲音越聽越熟悉。
溫昭昭趁機擡手扯掉男人的面罩,借着月光,她看到了馬販子那張熟悉的臉。
溫昭昭:“”
本來以為馬販子是好說話,感情在這裡等着自己呢。
假裝交易,然後殺人越貨,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
馬販子被撤掉面罩惱羞成怒:“你既然看了我的臉,就别想走了。”
“殺人越貨,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溫昭昭翻遍了空間,在心中暗暗感慨,逃荒路實在困難,自己一定要多準備點迷藥。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賤丫頭,誰知道你從哪裡偷來的馬車。”
溫昭昭:“”
還真不是偷的。
“既然你已經看過我的臉了,就别怪小爺不客氣了。”
男人手下的刀往前進了一寸,溫昭昭能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
她也不甘示弱,斷刀看着生鏽發鈍,但卻很輕松地割破了馬販子的皮膚。
“你放開我,我把錢給你,今晚這事兒咱們當沒發生。”
溫昭昭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得過一個成年男人,她還趕着逃命。
現在對她來說,能拿錢解決的不叫問題。
男人壓了壓眉,兇神惡煞地看着溫昭昭:“你看了我的臉,還想跑?”
溫昭昭對天發誓,“哥你也能聽出來,我是外鄉人,借路。一定不會告發你。”
“我管你本地還是外鄉,見了我的臉就不能留了。”
馬販子的刀又往前進了一寸,溫昭昭不甘示弱,刀又往前了一寸。少女的胳膊瘦得和麻稈似的,手臂的青筋暴起,哆嗦着往前。
“我死你也得死。”
她威脅着馬販子,但心知肚明,拼體力她拼不過馬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