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熱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他把自己的傷手送到溫昭昭手中,
笑着道:“吹吹就不疼了。”
溫昭昭擡頭看了看程景遇,又看了看自己。
吹吹?
“你覺得我會給你吹吹嗎?”
“當然會了嘻嘻”
程景遇咧開一口的大白牙,他笑了兩聲,突然覺得自己這副模樣有點蠢。
他又不是真傻子。
太有損形象了。
程景遇收回了大牙。
溫昭昭握住程景遇的手,敷衍地吹了口氣。
“好好好,我給你吹吹。”
少女冰涼的小手握着他的手,溫熱的呼吸吹在程景遇的手指上,程景遇渾身一個激靈。
他慌亂地收回手,看溫昭昭的目光中帶了幾分深意。
溫昭昭被吓到了,她退後幾步,眼中閃過了然。
“怎麼?程公子裝不下去了?”
程景遇:“你看出來了?”
溫昭昭“嗯”了一聲,雙手抱胸,主動和程景遇拉開距離,“就現在的溫度,外面躺一夜早就涼了。但你是熱的。”
程景遇沉默。
昨天從馬車上下來後,他順着追查信物的下落,結果發現有一隊山匪追到了溫昭昭這裡來。
山匪和他的目的一樣,都是沖着鑄鐵令牌去的。
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竟然偷走了鑄鐵令牌。
他得到消息,隻能親自走一趟來試探一波。
山匪的目光一直都在打量着程景遇。
程景遇當然也在看他們。
程景遇朝着溫昭昭揚了揚下巴,問道,“這些人是誰?”
溫昭昭:“天狼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