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月給溫昭昭扣了這麼一頂黑鍋,溫昭昭一定會和她算賬,但葉九月現在不能受傷也不能死。
起碼不能在程景遇在場的時候受傷。
否則他不好和顧王交代。
“忍她?也行,給我點好處。”
溫昭昭眼珠子一轉就想明白了程景遇所顧慮的事情,大概是顧慮到父輩的人情。
“好處?我方才不是給了嗎?”
溫昭昭坐着,程景遇站着。少女一擡頭,就撞入了男人燦若星辰的眸子。
他在笑,是發自内心的笑容,帶着無奈和妥協的笑。
溫昭昭眯了眯眼掩飾住眼底的壞笑,少女朝程景遇勾了勾手指。
程景遇笑了起來,隻一瞬間他就知道溫昭昭想做什麼,他順從的彎下腰與溫昭昭平視。
“怎麼了?”
二人的距離太過親近了,極寒天中,呼吸的白霧交織在一起,二人的距離有些近了,溫昭昭還能聞到男人身上的松香味。
真是奇怪,深山老林裡這個男人是怎麼熏香的?
溫昭昭手指順勢一勾,勾住了男人腰間的令牌,順勢握到手中,“歸我了。”
剛剛拿它和裴钰狐假虎威,轉眼又盯上了。
程景遇掩飾住眼底的笑意,“你就盯着這塊令牌吧。”
語氣雖然責備,但并沒有實質性的動作去搶,變相默認将她送給了溫昭昭。
其實溫昭昭想得很簡單,這塊令牌能震懾住裴钰,那肯定不是凡品。
算是變相拿捏住程景遇的軟肋了。
男人扯住令牌的穗子,溫昭昭一掙紮,兩個人的手竟然碰到了一起。
可惜天寒地凍,手感冰涼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