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泳說,如果她能治好甯婉月的身體,那就考慮和她合作扳倒程家。
看來,甯泳還沒和娘倆通氣。
蔣氏示意婆子拿出地契,“這是給姑娘準備的謝禮,青雨巷一處二進的小宅子。姑娘如果能治好我家月姐兒,我願意許姑娘百兩黃金。”
“不用,該給的甯三爺已經許諾給我了。”
她目光落在甯婉月的臉上,十幾歲的少女,臉色灰敗枯黃,一看就是元氣大傷的模樣。
新婚女子元氣大傷,要麼重傷,要麼小産。
甯婉月顯然是後者。
溫昭昭擡手摸上甯婉月的脈搏,脈象虛浮,身體虧空極重,她有些心驚。
見溫昭昭一臉凝重,欲言又止,蔣氏就知道她把脈把出來了,甯婉月慌亂地垂下頭,不敢與溫昭昭對視。
蔣氏歎了口氣,“姑娘有話直說就行。”
“一年之内,你小産了幾個孩子?”
提到傷心事,甯婉月小聲啜泣起來,“三三個。”
從脈象上看,這三個孩子像是遭受了暴力,被硬生生打掉的。
“溫姑娘有辦法嗎?”蔣氏聽到這話,表情裡染了幾分的悲戚,“月兒才二十歲啊。”
“有。”
如果沒有,昨晚她也不會答應甯泳,以此作為投名狀。
聽到這話,甯婉月扯着蔣氏的袖子,古井無波的眸子裡染上幾分絕望,“娘親,能不治了嗎?求你了。”
“不行。”蔣氏一口回絕了甯婉月。
就在這時,下人來報,“三夫人,姑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