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啟明雖然醉着，但腦子卻很清楚，他不滿溫昭昭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
“别看她，看我。”
男人說着，擡手掐住溫昭昭的下巴。
少女不悅蹙眉往後一避，但想到自己的目的，溫昭昭又忍住了。
“好啊。”
少女的目光始終落在程啟明的臉上，笑容甜美。
程啟明被溫昭昭慌了神，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竟然這麼漂亮，如果再出落幾年，的是什麼模樣？
“好啊，你陪我喝。”
程啟明一口飲盡杯中酒，桌子下的手不安分地挪到溫昭昭的腿上。
少女臉色難看至極，她不動聲色往後退了一步，程啟明這個醉漢失去平衡晃了一下。
他荒唐，但是酒量不好，所以很少喝酒。
“相公，喝得夠多了，别喝了。”甯婉月上前規勸，二人的衣袖相接，迷藥到了溫昭昭手中。
“滾開！”程啟明被擾了好興緻，端起手邊的酒潑到甯婉月的臉上，“來人，送夫人回院子。”
換做之前，甯婉月一定會哭哭啼啼地離開，但今日她目光平靜。
伺候的下人多看了一眼甯婉月，大少夫人今日好奇怪。
意識到自己失态，甯婉月垂下眸子，假意摸了摸眼淚。
“還有你們都滾開，别打擾我和美人兒。”程啟明口齒不清趕走了下人，倒是方便溫昭昭動手。
“程公子，夫人是不是管着庫房和中饋啊？”溫昭昭笑着勾住程啟明的脖子，用力勒緊。
好想掐死他。
但不行。
她要的不是城主府的人命，她要的是城主府的财富。
“她配？我程家的庫房輪得到外人來管？”程啟明勾了勾自己的衣擺，和溫昭昭炫耀鑰匙，“鑰匙在我這裡。”
等的就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