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驚愕地看着這神乎其神的變化,心中的震撼無以複加。
這絕非普通醫術!
他強忍劇痛帶來的眩暈,沙啞開口:“多,多謝閣下救命之恩。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閉嘴。”
少年頭也沒擡,聲音冰冷地打斷他。
他專注地處理着傷口,手法極其熟練,卻又帶着一種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漠。
雲舒隻能眼睜睜地看着他用一根不知道是什麼制成的細絲,飛快地将他的傷口縫合,動作流暢得如同演練過千百遍。
處理好手臂的緻命傷,少年似乎才松了口氣,也不再管雲舒,徑自走到火堆旁坐下。
少年拿起一根樹枝随意撥弄着柴火,火焰燃更旺起來,廟内刺骨的寒意和濕氣似乎都被驅散不少。
跳躍的火光映在他碧綠的瞳孔深處,看在雲舒眼裡,就像兩簇幽冷的鬼火。
“你是誰,為何打探南疆之事?”
少年忽然開口,聲音依舊清冷,語調怪異,目光卻銳利如刀,直射雲舒。
雲舒心頭劇震!
這少年手段詭異,雲舒沉默片刻,虛弱地反問:“閣下又是誰?”
他的目光落在墨白把玩着幾顆黑色種子的手上,眼裡帶着深深的忌憚。
那細如牛毛的黑針,那鑽入皮膚的毒蟲,無一不指向一個令人心悸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