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鸢兒做的,她幫我治療,給我身上畫了圖騰,隻要圖騰一直在,我便能一直如常。”楓戲伸出手,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圖騰,越看越滿意。
“是祝鸢?”司泷确認了名字,“你們的關系竟如此密切?”
“嗯哼,你又是什麼一情況,感覺生命氣息很微弱啊,這些拿去補補,不夠再找我要。”隻見楓戲直接掏出了一個儲物戒放他手裡。
司泷神識探入其中一看,發現都是千年級别的滋補魂草,甚至還有萬年的。
他擡眸面向楓戲,似乎有點呆滞。
“你又在看?”楓戲眨了眨眼,“别看了,把自己身體看傷了,可不好。”
楓戲對他再熟悉不過,這家夥表現出這副模樣,就是在進行預言。
“小算一番,不會有事。”司泷回過神來,看他神色,說不出是喜是憂。
“你那什麼表情,該不會又說什麼最近可能會發生危險,但是會迎刃而解的話吧?”楓戲撇撇嘴。
這家夥幾乎每次都說這句,說得楓戲感覺自己都能去當神棍了。
“哈哈,并不是,隻不過,那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大危機,未來有貴人相助,你要把握好目前最珍惜的東西。”
司泷并沒有明說,但是嘴角卻勾了起來,像是在期待什麼事情發生了。
“那還有看出什麼别的嗎?”楓戲挑眉,“最近過得順風順水,太無聊了。”
“有啊,你最近的坎坷,不就是她嗎?”司泷擡起手指,指了一下他的袖子,似乎能透過他的衣袖,直指其中的信封。
楓戲立刻就警惕了起來,蹙眉道:“什麼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