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下面的人就搬上來了一株一人多高的火珊瑚,通紅通紅的,十分耀眼。
原本,孟安娴還能夠忍住的,可是在看見這火珊瑚之後直接有些繃不住了。
誰不知道火珊瑚的價值,小小一個都不便宜,何況是這麼大一株!
隻怕是整個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個!
“太子哥哥還真的是疼姐姐呢,這火珊瑚好看,我都有些羨慕呢。”孟安娴起身,嬌滴滴的開口,一雙眸子如同鈎子一般,就這麼朝着蕭策看過去。
然而蕭策的眼神全都在孟胭脂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孟安娴的情緒。
這下,孟安娴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咬着後槽牙,随後朝着孟胭脂看過去。
孟胭脂則是誠惶誠恐的站起身來,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說道:“太子殿下,這火珊瑚實在是太貴重了,臣女愧不敢受!還請太子殿下收回成命!”
“你是孤的救命恩人,這都是應該的。”
蕭策的眸中多了幾分說不出的疼惜。
“快起來吧。”
蕭策溫柔的上前,把人扶了起來。
孟安娴的雙手,死死地攪弄着手中的帕子,眼神轉了轉,随後朝着徐世澤看過去:“聽說,娘現在已經開始準備姐姐的嫁妝了,未來姐夫,你可要對我姐姐好一點喲!”
這話一出,院子裡的人都有些尴尬,尤其是徐世澤。
他可不是傻子,看的很清楚,太子對孟胭脂就是不同尋常,他這個時候要是太能嘚瑟的話,那就是在跟太子叫闆,所以他隻能是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二小姐說笑了,我自然是不會委屈了大小姐。”
“你這身份,就怪委屈孤的救命恩人的。”蕭策皺眉,看了徐世澤一眼。
原本,孟胭脂應該是他的太子妃,但是孟家來人,說孟胭脂不能生育,彼時她又是那樣的上不得台面,蕭策就直接換了一個太子妃的人選。
可是如今隐隐約約的,他竟然有些後悔是怎麼回事?
孟胭脂紅着臉,小心翼翼的看了蕭策一眼,随後笑着說道:“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都聽爹娘的。”
話音剛落,孟父和孟母就姗姗來遲的走進來。
兩個人站在一起,齊刷刷的對着蕭策行禮。
“參見太子殿下!”
孟母起身之後,環顧四周随後有些不滿的開口訓斥:“這飯菜怎麼如此簡單,這樣招待太子殿下,實在是太失禮了!”
“殿下千萬不要怪罪,不如,去主院坐坐,臣婦重新安排一桌,好好招待太子殿下?”孟母現在就是要減少蕭策和孟胭脂的接觸。
蕭策看了孟母一眼,随後淡淡的說道:“孤今天就是來慶賀胭脂有了新院子的,既然現在賀過了,也就不多留了,還有事,先回去了。”
說完,蕭策端起酒杯,飲盡了杯中酒之後,朝着孟胭脂看了一眼,這才大步離開。
他剛剛離開,孟安娴立馬就變了一副嘴臉,抱着膀子冷冷的看着孟胭脂:“姐姐,你該不會忘了你的未婚夫婿是徐公子吧?怎麼還對着太子眉來眼去的?如此的不安分,可是不把徐公子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