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對于孟安豐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趙冬至,随後站起身來急忙忙搖頭:“小趙将軍這件事我真的不能答應你,先不說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孟胭脂不過就是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她怎麼配得上你将軍府的門楣?”
“到底是她真的不配,還是你覺得不配?”
“孟安豐,她是你的親妹妹,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口口聲聲的全都是诋毀和貶低,有你這麼做哥哥的嗎!”
丢下這話之後,趙冬至直接甩手,轉身就走。
孟安豐站在原地猶豫了半晌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随後轉身朝着外面走去,回了孟家。
回到孟家第一件事,孟安豐就直接踹開了孟胭脂的房門,抓住了正在刺繡的孟胭脂的手。
尖銳的針尖就這麼刺透了孟胭脂的手指,血珠瞬間冒出來。
孟胭脂起身,皺眉看着孟安豐:“你做什麼?”
“你跟趙冬至,你們是怎麼回事?”孟安豐就好像是完全看不見孟胭脂的疼痛一般,咬牙看着她:“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勾引了他!”
“你口口聲聲說我隻是一個鄉下來的賤丫頭,又口口聲聲說我勾引這個那個,我哪裡有這麼大的本事?”孟胭脂抽回自己的手,拿過帕子,按住了自己的傷口,皺眉看着孟安豐。
這下,孟安豐終于是看見了她的傷口,呼吸停滞了一瞬,别扭道:“我不是有心的。”
“你到底要說什麼?”孟胭脂根本不在意這廉價的歉意。
孟安豐深吸了一口氣,随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開口道:“我今天為了娴兒的事情,去跪求了趙冬至,他說要娶你。”
“你說什麼?”孟胭脂的聲音也是不自覺的尖銳起來。
她的心頓時慌了一批!
實在是不明白,趙冬至提出這樣的要求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着孟胭脂這個震驚的樣子,孟安豐也愣住了,他皺眉:“你不知?”
“我一整天都在家裡我怎麼會知道?”
“你答應他了?”
孟胭脂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凝重起來,她現在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哪怕她自己不在意可是如果這樣嫁給了趙冬至,那就是連累了趙冬至,害了趙冬至!
“沒有,你這樣鄉野出身的野丫頭,怎麼配得上将軍府的門楣,這不是給我孟家丢臉嗎?”孟安豐還是下意識的數落孟胭脂。
這要是之前,孟胭脂聽見這話之後一定會傷心難過的低下頭,可是現在,孟胭脂聽到這些話就隻覺得是松了一口氣,幸虧孟家人看不起她,隻要是有好事情都想不起來她,否則的話,隻怕是真的要釀成大禍了。
孟安豐沒有看見孟胭脂哭鼻子,皺了皺眉毛:“你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