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趙白露有些急了:“你好歹也是個太子,怎麼這麼點本事都沒有,我不管,胭脂回去之後肯定是要受罪的,你把人留下來,你想辦法!”
“白露,你不要這麼跟殿下說話。”孟胭脂扯了扯趙白露的袖子,皺眉看着她,這麼跟太子說話,是不想活了嗎?
蕭策明顯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趙白露這樣的無理取鬧,所以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隻是看着孟胭脂:“若是你執意不願意回去,孤可以”
“殿下。”孟胭脂柔弱的打斷了蕭策的話,看着他的時候,透着感激:“臣女這段時間已經給你填了很多麻煩了,不能再繼續給殿下添麻煩了,畢竟太子也不能插手别人的内宅之事。”
說完之後孟胭脂拿過帕子,把手上的油漬全部擦拭幹淨,這才緩慢的朝着前廳走去。
這次過來接她回家的不是别人,正是孟安豐。
“胭脂,你在太子府叨擾良久,也該回去了。”
孟安豐面無表情,冷冷的看着孟胭脂,他肩膀的傷口現在還在隐隐作痛,看見孟胭脂,孟安豐就想起來那一下。
大夫說的很清楚,孟安豐的傷口很深,整個金簪全都沒入了他的身體,幾乎是要把他的整個肩膀穿透了。
這得是多大的恨意?
這樣的恨意,對于孟安豐來說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卻也心中升起驚駭。
“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我現在回去,怕是不妥。”
孟胭脂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就這麼盯着孟安豐看。
“你什麼意思?”
孟安豐沒想到自己都主動低頭來接人了,結果她卻不領情?
這鄉下來的粗鄙不堪,果然是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