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多看看吧。
再說了,小孩笑的挺甜的。
雖然不是對他笑的,但也勉強能讓他開路了。
江臨天這樣想着,心中那點憋屈和郁悶減輕了不少。
不是要去禦獸宗嗎,他和這小孩同行,正好讓她看看自己的身份有多高,到時候她肯定會後悔剛才不跟自己說話。
江臨天幻想着根本不會發生的事,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雷枭感受到了主人心境的變化,發出了一聲低鳴。
燼淵聞聲擡眸,微不可查地嗤笑了一聲。
還在那傻樂呢,要不是羅舟出言打斷,他剛才已經動手把那小子舌頭拔下來了。
這些不在妖界長大的妖獸怎麼都這麼蠢,挑的什麼契約對象,真的懶得看。
不過那個麒麟,給他的感覺怪怪的。
燼淵是天生的妖王,生來肩負帶領妖族的職責,也先天對所有的妖族都有血脈壓制,可偏偏他剛才發現自己沒辦法壓制麒麟。
會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麒麟不屬于妖族,要麼麒麟和他地位對等。
可是,同一時期隻能存在一位妖王。
上一任妖王去世,下一任妖王才會誕生。
他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
這麒麟可能不是真的麒麟吧。
這樣想着,燼淵又很快在白琳的懷中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究竟是懷中太暖,還是靈舟上的靈氣還是太充沛了。
星河渡這艘龐大華麗的靈舟緩緩降落在禦獸宗的山門前。
百名金丹護衛肅立兩側,氣勢驚人,瞬間吸引了離山門不遠處的所有禦獸宗弟子的目光。
“好大的排場!這是誰?”
“好像聽說平天宗那邊會來人。”
“平天宗?不會是宗主或者峰主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