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的？”
白悠然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唇凍得蒼白。
冬天的池水很冷，冷得仿佛侵入了骨髓。
“是陸小姐，我在洗手間遇見她，想跟她道歉，但她卻誤會了我”白悠然顫聲說道，手緊緊攥住謝辭衍的衣服，“阿衍，你别怪她，她也是氣急了。”
謝辭衍沉默，黑眸緊緊盯着白悠然。
白悠然心裡一咯噔，停頓半晌，又道，“不是她推我下水的，是我自己想離開，沒有注意看腳下的路，所以才會掉進去的”
謝辭衍看着她，面色冷峻，“悠然，别在我面前耍這些小心思。”
白悠然心中一驚。
沒有再多說任何話，隻是一個勁叫冷。
黑色邁巴赫停在清晖園。
黎琮替陸湘湘開了車門，看她下車，低聲道，“大小姐，為什麼要對他說是你推白悠然下水的？萬一他當真了，怎麼辦？”
寒風襲來，帶着陣陣涼意，漆黑的夜色中白雪有些反光，映照在陸湘湘的臉上，有種朦胧的美感。
她擡手拂了拂臉上的碎發，輕聲道，“那不挺好嗎？”
當真了，對她失望，就會盡快簽字。
“大小姐”黎琮不解。
“時間不早了，黎哥哥，你也早點回去休息，路上開車小心。”
黎琮知道她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看着她進屋，才開車離開。
淩晨一點。
謝辭衍從醫院出來，開車來到清晖園，車子停在别墅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