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衍,“”
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耳邊再次傳來女人嬌軟的聲音,“最好呢,回到你沒有抱着我叫白悠然名字之前。”
謝辭衍身子一僵。
陸湘湘用力掙紮了下,可謝辭衍不肯放手,她微微蹙眉,擡頭看他,輕笑了聲,“要做嗎?要做的話,你快點,還有麻煩你戴套,我不想再吃事後藥。”
不知道哪句話将謝辭衍激怒,男人目光深邃,像是打翻了硯台。
半晌,他盯着陸湘湘,咬牙切齒,“這段時間你都吃藥?”
從她神色中,謝辭衍得到了答案。
一雙烏黑的眸陰沉得能滴出水。
人在憤怒的時候,就會将怒氣轉到别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謝辭衍已經不在了。
陸湘湘坐在床頭怔怔地出神,聽到衣帽間的動靜,她側頭看去,謝辭衍從裡面走了進出來,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清冷又矜貴,想起昨晚的他。
她忽然覺得那四個字挺适合他。
衣冠禽獸。
謝辭衍戴好腕表,看着陸湘湘,“我要出差去江城,大概一周。”
等回來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郁老會給白景言做好手術,他會痊愈。
陸湘湘淡淡,沒什麼表情,隻是嗯了一聲,表示她知道了。
謝辭衍走過去,坐在床沿,伸手摸着她的臉,“湘湘,你乖一點,嗯?等我回來,我們帶你去北歐看極光。”
陸湘湘低着頭,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