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有些幸災樂禍,若是沒有那抹紅,她可借機發落時淵,追究時淵對賜婚不滿。
紅。
一抹鮮豔的紅!
像嬌豔的紅梅傲然綻放雪海之中。
太後臉色僵住了。
滿宮的宮婢太監們臉上的表情各異。
林聽晚也驚着了。
很快,她便明白過來了,這是時淵特意應付太後檢查而準備的。
她都沒想到這個環節,時淵倒是想到了。
這男人看起來冷漠,生人勿近,心地還是不錯的。
太後讪讪笑了笑,就說:“這是咱們皇家的規矩,流程哀家還是要走一下的。”
時淵難得笑了,接太後的話:“兒臣雖行動不便,可開枝散葉生兒育女的本事還是有的。”
太後凝噎住了。
時淵推了推輪椅,說道:“母後,兒臣還有軍務要處理,先行告退,得空再來看望。”
請安和檢查元帕已結束,他當然要快些離開。
見時淵已經轉身,林聽晚正想起身離去,太後蓦地握緊她的手,那力道幾乎快把她的骨頭捏碎了。
好疼啊!
這老妖婆
時淵轉過頭看來,俊逸的眉宇似蹙非蹙,“聽晚,過來,推本王。”
吓死人了,她還以為這家夥要撇下她呢。
林聽晚立馬使勁掙脫太後蒼老的手,說:“母後,臣妾先随殿下回去了,改日再進宮給您請安。”
說罷,她腳底抹油一般溜到時淵身後,推着輪椅往大門口而去,生怕被太後留下。
半個時辰後,太後腹痛不止,每隔幾分鐘便要如廁,黃色稀水如放了閘口,一洩千裡,臭的随侍的宮女嬷嬷紛紛捂住了口鼻。
太後整個人都虛脫了,躺在床上說話的力氣也快沒有了。
召來太醫,太醫把了脈,又檢驗過太後的吃食,均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太後不信,又召了太醫院最權威的江太醫,江太醫的診斷與前幾位太醫診斷一緻。
最後,隻得歸結于太後體虛引的竄稀
“解本王體内的毒,還缺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