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特别颠,颠得林聽晚想把膽汁吐出來。
“傅競秀,你渾蛋!”
“你大老粗,不知道憐香惜玉!”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這麼蠻橫無理的女人!”
林聽晚一路罵到傅大将軍将軍府。
傅競秀拽着林聽晚後背的衣服,把人從馬上提下來。
林聽晚實在難受得緊,一把推開傅競秀,搖晃着身體慢慢走到一旁,扶着圓柱緩緩蹲下。
“嘔”
今天的早飯都吐了出來。
傅競秀見狀,突然笑了笑,“果然是個嬌小姐。”
林聽晚擡頭剜了眼傅競秀,殺意灼灼。
來到這才幾天,先是識破時淵的秘密,差點被時淵殺了,現在又差點被一個野蠻女人颠死。
等舒服多了,林聽晚才進了傅大将軍府,跟傅競秀去了傅千岩的院子。
“林聽晚,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敢來!”
剛踏進傅千岩的院子,傅大将軍那張兇神惡煞的眼睛直直盯着林聽晚,說話間手中的青龍槍已向林聽晚刺來。
“老爹!”
傅競秀吃驚地看着傅大将軍,手下意識把林聽晚往一旁推開。
眼看青龍槍就要刺到傅競秀,傅大将軍急急要收回青龍槍,可已經來不及了!
傅競秀身微微一側,恰好避開了青龍槍。
她噓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沒有傷到。
傅大将軍指着林聽晚,“就是她給你哥哥下毒!”
林聽晚翻翻白眼,特别無語,這對父女真是一脈相承,就愛給她栽贓罪名。
早知道有今天這麻煩,昨天就該告訴他們傅千岩體内還有一種潛藏很久的毒。
也不是她昨天不想說,而是傅大将軍那性子,就算她說了,人家也不會相信,說不定還指責她詛咒傅千岩。
再者,江隽醫術高超,應該可以診斷得出傅千岩體内的另一種毒,她才沒接着摻和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