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千山茶園的招牌茶,名不虛傳。
突然,傅千岩撩起衣袍,單膝跪下,舉着的手抱成拳:“傅千岩叩謝王妃娘娘兩次救命之恩。”
一恩,解了他的天芒之毒,二恩,除了潛藏在他體内多年的迷疊夢。
林聽晚知道傅千岩的知恩圖報,這份跪恩她要是不受,怕是傅千岩心裡過意不過。
“傅少将軍,你起來吧。”
她要是推辭不受這裡,怕是傅千岩不會起來,繼續跪着。
傅千岩這才起身。
“第一次救你,隻是作為醫者路見不平仗義相助罷了,至于第二次”
她下意識看向一旁的傅競秀,“傅大小姐質疑我給你下毒,我選擇救你是出于醫者的職責,也是為了自證清白。”
傅競秀有些羞愧地低下頭,不敢看林聽晚,聲音很小,“我當時情急,這才沖動過頭了”
她哥第二次突發中毒的确是她誤會了林聽晚,言語上還多次得罪林聽晚。
“傅少将軍若想感謝我,便把診金付了吧。”
錢貨兩訖,誰也不欠誰,林聽晚要錢就是如此直白。
“該當的,該當的。”傅千岩看向一旁的圓圓。
圓圓端來一隻木盒子。
傅千岩取出盒子裡的一千兩銀票,說道:“一千兩雖不多,還請王妃娘娘收下。”
林聽晚接過銀票,收下。
這是她在古代的第一桶金。
一千兩可能在傅千岩這種大戶人家子弟眼裡不算不多,可對于現在的她來說,無疑是一筆巨款。
從林家那拿到的嫁妝,畢竟是原主的,到底不是她的。
林聽晚把銀票放進懷中,起身說道:“傅少将軍,傅大小姐,我還有事,便先告辭了。”
說罷,她便往門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