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發高高梳起,用一條紅色發帶豎着,五官英氣明媚,落落大方。
林聽晚一看到傅競秀,便覺得傅競秀與初見那日所見很不一樣,但她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人還是那個人,臉還是那張臉。
傅競秀向林聽晚行了禮,不過她行的不是萬福禮,而是男人常用的拱手禮。
看着傅競秀穿着男人的裝束,林聽晚也就不覺得哪裡奇怪了。
誰說高門大戶家的女子隻能是規行矩步端莊典雅的模樣了?
傅競秀坐下,伸手拿過林聽晚面前的那杯茶就喝。
“這是”林聽晚要阻止的話還沒說完,傅競秀咕咚一下就把茶喝了。
那是她喝過的。
傅競秀哪裡知道那是林聽晚喝過的,她看着茶水那麼滿,以為沒人喝,正好她口渴便直接喝了。
傅競秀把茶喝完了,才發現連聽晚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王妃娘娘,你要說什麼。”
“沒什麼。”林聽晚連忙把話插過去。
在不遠處的傅千岩将方才的事都看在了眼底,明白林聽晚的窘境。
他立馬出聲:“毛毛躁躁的作甚,走過來不行,非得用跑的。”
手上拿着一把扇子走了過來,把扇子給傅競秀:“扇扇。”
現在的時節是春末,說冷不冷,說熱也不熱。
傅千岩看着自家剛剛鍛煉完的妹妹,略有些嫌棄道:“别離王妃娘娘那麼近,一身的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