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晚朝時景烨看去,那幹淨清亮的鳳眸充滿了挑釁,“那我問你,譚師傅謀害傅千岩的動機是什麼?又是誰指使了譚師傅?”
時景烨頓時噎住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是林聽晚在誤導他,“我們賭的是誰先找出奸細,也就是給傅千岩下毒之人。”
“既然本太子已經找出下毒之人,自然色本太子赢了這場賭局。”
林聽晚忍俊不禁,時景烨好歹是個太子,近二十年的養尊處優把他養成這副天真的蠢樣。
“你笑什麼!你這是嫉妒本太子赢了這場賭局。”
林聽晚實在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
笑過後,她才說:“你渾身上下有哪裡值得我嫉妒。”
她見過自我迷信的,但沒見過到時景烨這個份上的。
“你”
時景烨氣得說不出話來,似乎林聽晚嫁給小王叔之後,向來穩重的他情緒幾次被林聽晚這個女人牽着走。
幾乎每一次,林聽晚都能将他氣得心情郁結。
他想,這一定是林聽晚欲擒故縱的把戲。
怨恨他向父皇建議,把她嫁給了雙腿殘廢不能人道的璟王叔。
林聽晚就是故意招惹他,接近他,讓他重新喜歡上她,讓他對她戀戀不舍,好将她帶離璟王府。
林聽晚對時景烨的所思所想渾然不知,若是林聽晚知曉,她一定會說:“你是那根蔥,也配本小姐對你欲罷不能。”
“時景烨,譚師傅可是親口招認是他給時景烨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