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全程黑着臉色。
這個女人還真是敢說?
她有沒有羞恥心,這些話是随便就能說出口的嗎?
何況還是當着滿院子男人的面。
林聽晚還想說些什麼,時淵那冰冷的目光似箭般掃射過來。
她不禁打了個寒顫,識趣地沒有繼續說。
“殿下要打要罵,要責要罰,臣妾都認了。”
時淵沒有在說什麼,反而往時景烨看了過去。
他臉色莫名有些尴尬,但很快便恢複如常,他輕輕咳了一聲:“景烨,林聽晚的确是本王親自檢驗的人。”
話落,時淵的耳根明顯有些發燙。
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不見一絲情緒,仿佛那些将他說成太監的話語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心情。
時景烨的臉色青了又綠,綠了又青。
面如鍋底。
林聽晚在心中笑了一次又一次,心情特别愉悅,連眼角都帶着笑意。
看到時景烨吃鼈,她簡直比得到霧夕花還要高興。
時淵不合時宜投來一記掃興的目光。
林聽晚嗖的一下收斂了眼角的笑意,暗暗說了一句,真掃興。
時景烨後知後覺,終于在時淵臉上察覺到一絲不悅的神色,皇叔護着林聽晚。
他連忙賠禮道歉,“皇叔,都是侄兒的錯,都是侄兒口無遮攔,請皇叔看在侄兒年紀尚小,年幼無知的份上,就不要與侄兒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