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憐溫柔地嬌嗔,“憐兒對太子哥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都十幾個三秋了,憐兒能不瘦嗎。”
這二人郎情妾意,羨煞旁人。
過了好一會兒時景烨悠悠回了神:“你們都起來吧。”
滿院子的人紛紛謝恩後才起身。
這時,時景烨注意到了主座上的林聽晚,“林聽晚,誰允許你坐那個位置的?”
主座的位置應該是林相和他坐的才是,林聽晚有什麼資格坐。
“景烨侄兒,這滿院子的人除了我,還有誰有資格坐這個位置,莫不是你還想讓我這個做長輩的也跪你?”
時景烨神情僵住了。
林聽晚是璟王妃,自然不需要跪拜他,除非他是皇帝。
林天意起身後,就立馬給林聽晚使眼色,似乎在警告她不要仗着璟王妃的身份對太子殿下不敬,又似乎在催促她趕緊說祝福太子殿下和林雪憐的話。
林聽晚給了他一記白眼,置若罔聞。
“太子”林天意剛剛開口,就見時景烨拍了拍手掌。
他連忙把剛出口的話又壓了下去,還是等會兒再說吧。
一個身穿紅色太監服的總管公公就從外面大喊一聲。
“聘禮,進!”
說完,前方很快就湧現了一大群人。
他們不是擡着箱子,就是抱着箱子,前面的人将一口又一口的箱子放在地上,後面又湧現更大更精美的箱子,不絡繹不絕。
沒多久,聘禮将前院塞得滿滿當當,前來觀禮的下人和賓客都被擠到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