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淵冰冷的視線掃了過來,定定看着林聽晚。
林聽晚不畏懼,直接和時景烨對視,“我給神醫谷主當徒弟,還不如讓神醫谷主給我當徒弟。”
時淵卻笑了,“你很自負。”
“不。我是對自己有信心。”清瘦的身闆站得直直的,像傲然挺立的輕松。
“有時,盲目的自信會讓人陷入無知的困境。”
林聽晚勾唇一笑,“因為,我從不盲目。”
這一笑,自信且從容。
這一笑,明媚又燦爛。
這一笑,傾國也傾城。
“你不參加競選,你怎麼拿到冰淩草?”時淵問道。
林聽晚提議,“殿下身邊的能人異士那麼多,讓人去神醫谷把冰淩草借回來不就行了。”
時淵嘴角扯出了一個笑,他頭一次有人把偷盜說成借,清新脫俗,确是少見。
“本王拒絕你這個提議。”
“為什麼。”明明她這個主意很好啊。
“本王是正人君子,不幹偷雞摸狗之事,本王身邊的人亦是。”
林聽晚:“”
時淵戰功赫赫,在戰場上總是出奇制勝,這裡頭的計策多的是偷雞摸狗,他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正人君子。
“我不去,殿下想怎麼取得冰淩草是殿下的事。”林聽晚傲氣起來。
現在是時淵有求于她,不是她屈服在時淵的威脅下活命。
時淵看着林聽晚,漆黑深邃的鳳眸流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