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也不懂。”
時淵:“”
林聽晚不說,他自然不懂,林聽晚說了,他自然能聽得懂。
林聽晚搬了一張椅子,坐在時淵對面:“把袖子卷起來。”
時淵很聽話,卷起衣袖,露出一段右臂。
用碘伏消毒,林聽晚将針頭紮進時淵血管中,緩緩将冰淩素推進去,最後拔出注射器。
林聽晚一邊收拾好碘伏和注射器,一邊叮囑時淵:“提煉過後的冰淩草能發揮最強的藥效,冰淩素正逐漸在殿下分解殿下體内天長地缺的毒藥成分,殿下這雙腿明天就應該能動了。”
時淵漆黑的眸子慢慢放大:“這麼快本王就能動了?”
林聽晚笑了笑:“那殿下也要看看給你治腿的人是誰。”
她可是臨清醫院高薪聘請天才醫生,連她的導師都誇贊她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這笑聲充滿了自信的驕傲,并不顯得傲慢。
時淵微微偏頭,便撞上了林聽晚的笑容,那笑容明媚璀璨,有種欣欣向榮之感。
就仿佛身處黑暗泥潭中,仍然從容不迫的應對,積極不棄。
他一時恍惚了眼,清冷的嘴角不自覺揚起一絲笑意:“那是。”
“可不。”林聽晚真是驕傲,卻又不傲慢。
“林大小姐,聽說神醫谷的谷主想收你為徒,不知你是如何想的。”時淵淡淡問道。
“不想,我明日就讓人告訴谷主,他的徒弟我不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