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秀眨眨眼,眼神清澈。
她和林家三小姐不熟。
就算同在青岚書院接受貴女培訓,勉強算個同窗,但林雪憐進書院一個多月來,她們連半句話都說不上。
她為何要敬自己酒?
但凡欺負過林聽晚的人,她都不想與他們都說一句話。
林家三小姐的品性精準地踩在她的底線上。
林雪憐端着琉璃酒杯的手一頓,心中有些不悅。
她拉下臉面來和傅競秀套近乎,這個男人婆竟然對她愛答不理。
見傅競秀不理會林雪憐,時景烨端起琉璃盞便說道:“傅大小姐,傅少将軍,本太子敬二位一杯。”
傅千岩端起了酒盞,“微臣不敢,該是微臣敬太子殿下才是。”
見狀,傅競秀也隻得端起酒杯,“臣女也敬太子殿下一杯。”
林雪憐手中的琉璃杯朝傅競秀靠過去了一些,和傅競秀碰杯。
瓊漿玉液,傅競秀一飲而盡。
林雪憐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弧度。
動聽的音樂,飄逸的舞蹈,傅競秀沒有欣賞的念頭,自顧自飲着葡萄美酒。
這款葡萄酒來自西甯,在東榮國屬于酒中珍品,非皇室不能擁有,她還不得趁這個機會多多品鑒。
沒多久,傅競秀的臉龐泛起潮紅,似乎有些醉意。
她摸着心口,身上有些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