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憐兒。”
時景烨趕忙脫了身上的外衣,披在林雪憐身上,又将人打橫抱起來。
林雪憐驚魂未定,眼神呆滞。
她還未從傅競秀那場水刑中緩過來。
時景烨直接将人帶回自己的東宮,又讓人将江隽找來。
江隽将一方白色手帕放在林雪憐手腕處,搭上她的脈搏。
“江太醫,憐兒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時景烨神色焦急交,滿眼竟是擔心和憂慮。
他實在想不通,傅競秀那個瘋婆子為何要對林雪憐動水刑?
他都把本屬于憐兒的太子妃之位讓給了傅競秀,傅競秀竟然如此小肚雞腸,容不下憐兒一個小小的柔弱女子。
不過是個側妃,根本動搖不了傅競秀的太子妃之位。
江隽還未說話,林雪憐已然好轉了些,睜着水靈靈的小鹿眼望着時景烨,“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聲音綿軟嬌柔,神情楚楚可憐,也是很動人。
時景烨走了過去,坐在床邊,長臂繞過林雪憐的後背,将受了極度驚吓的人兒摟緊懷裡。
林雪憐将腦袋枕在時景烨的胸膛,傾聽着他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跳動着,強勁有力。
“我沒有,不是我。”
“憐兒也不知道傅大小姐為何要誤會我,她是你未來的太子妃,希望你不要因為我和傅家姐姐生了嫌隙。”
“隻要太子哥哥好,憐兒受的委屈就不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