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聽晚不說話,時淵拿起桌上的兩張和離書,那兩張紙終究化成了無數的小碎片。
林聽晚吃驚地望着灑了一地的碎紙片:“時淵,你幹什麼?”
他也想跟她離婚,幹嘛還要撕了和離書。
“林聽晚,你與其想和本王和離,還不如想想如何幫邵家度過危難?”
林聽晚神色微頓:“你什麼意思?”
邵家有危險?邵歡不是已經從于家救出來了嗎?
而且,于十三并非死于邵歡之手,真正的死因是中毒。
至于,于十三是如何中毒,那便與她無關了。
“你對鳳凰城如今的形勢怕是不太了解,邵家在鳳凰城雖有着首富之稱,但邵家的勢力早就江河日下,位于各大世家中下遊。崛起的于家真正的實力早已超過鳳凰城各大世家位居于首位,何況于家十三少爺的死和邵家有關,于家更不可能輕易放過邵家。”時淵聲線平淡。
林聽晚不以為然:“于十三的死和邵家沒有任何關系,于家便也沒有理由針對邵家。”
時淵輕笑:“你想的太簡單了。”
“于十三的死與邵歡有沒有關系并不重要,鳳凰城各大家族早就與于家結成聯盟,沆瀣一氣,唯有邵家不站隊于家,邵家此舉便已成為了各大家族的公敵。就算于家不出手,邵家早晚難逃覆滅的結局。”
林聽晚聽後,臉色微白。
時淵又繼續說:“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外公要将半數家财贈與林家,便是想借林家的勢力來庇佑邵家。你大哥知道此事,他應該還沒告訴你吧。”
男人斜靠着紫檀太師椅,五官清冷俊逸,唇角揚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