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李婉兒剛開口，就被姜瑤趕出來。
她是走投無路，才想着變賣自己的東西。
“往日是我不對，縣主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饒了我，婉兒願意永生永世為你使喚。”
“做你的仆人。”
沈黎冷厲，眼神裡盡是冰冷。
“李小姐，你可是吏部侍郎的千金，我哪裡能讓你做我的仆人。”
“再說，我沈家仆人也不少。”
“倒也不必多一個。”
李婉兒又跪着朝着她的面前移動了兩步。
膝蓋的疼痛，早已經讓她忘記了自己身份。
“縣主，不當仆人也可以，哪怕你讓我做一條狗，婉兒也無話可說。”
沈黎笑了，“還真是報應了。”
她說着将腰間的幾個銅闆扔在了地上，李婉兒立馬就撿了起來。
那樣子還真的像是條狗。
“王老闆，我與崔姐姐不喜歡聞着那畜生的味兒。”
“麻煩你将閑雜人等攆出去。”
“可不要壞了我們的興緻。”
老闆立馬領會，給身邊小二使眼色。
對方拽着李婉兒就往外走。
當然也不忘還把她的首飾也一同扔了出去。
沈黎面容平靜的挑選着禮物，仿佛剛才那個人不是她本人。
崔令儀也被她的模樣給驚着。
她雖說感到奇怪，但在裡面也并未問出口。
直到兩人買完東西出來，她才忍不住問了起來。
“沈妹妹，你與那李小姐可有仇？”
沈黎知道她在想什麼，也清楚剛才自己的模樣怕是把她給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