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廖朗擡起她的下巴,“你難道沒有聽說,他快要病死了?”
飛燕低頭,表示自己略有耳聞。
但因為是外面傳言,今日到将軍府來未曾見着廖将軍。
所以不知道傳言是否屬實。
“少将軍,我既然以後跟着你了,他是你的義父,我自然也該去拜見他一下。”
廖朗笑了,他見飛燕懂事。
也就不瞞着,“現在你隻怕見不到他了。”
“他不會已經不會的,廖将軍可是我們西北子民的保護神。”
“他肯定不會有事。”
廖朗聽這話有些不滿。
外人都隻知道廖衛風的好,可他們并不知道西北的這片土地,是他帶人打下來的。
廖衛風早就老了。
他哪裡還有那個本事?
要不是他帶領着兄弟們在沙場上厮殺,朝廷和百姓又怎麼會記得廖衛風的好?
“難道我就不是你們的保護神了?”
飛燕知道他那話是什麼意思,立馬就起身跪下來。
“飛燕并非此意。”
廖朗将她扶起來,“你以後是我的女人,不用害怕。”
“隻要你老老實實待我身邊,我不會找你麻煩。”
“你和你的家人都會活着。”
“多謝少将軍。”
廖朗雖然那麼說了,可飛燕還是害怕的。
她知道廖朗并非一個好人。
脾氣更是古怪,現在還笑臉相迎,說不準不高興的時候,還有可能會扭斷她的脖子。
在沒有找到廖衛風之前,飛燕也隻能強忍着。
那晚上是廖朗和她的洞房花燭夜。
将軍府一片燈火輝煌。
可讓飛燕詫異的是,她與廖朗成親,做為他最親的也是唯一親人的廖衛風也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