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将,我勸你還是少在多管閑事。”
廖朗向來都看不起他,認為他就是廖衛風的走狗。
如今連廖衛風人都沒有了,就憑着張雲帶的這些廢物,哪裡還能和他作對?
西北軍大部分的人都已經投靠他,張雲手中隻有最開始廖衛風給他的幾百人。
又怎麼還會是他的對手?
廖朗喝着酒,模樣極其潇灑。
“廖朗,你害死了大将軍,現在還将這将軍府變成了你享樂的風月場所。”
“你把西北的百姓當做什麼?”
“眼裡還有朝廷,還有子民嗎?”
張雲的話不僅沒有讓廖朗感到羞恥,他反而猖狂的笑起來。
他拿出另外的一個酒盅,主動的斟滿酒。
朝着張雲的面前推了過去。
“你喝了這杯酒,我就送你上路。”
“你不是想要見我義父嗎?他這會兒已經在黃泉路上等你了。”
“張雲,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廖朗已經給過他機會,就算他今日不過來。
要不了幾日,廖朗也會對他出手。
張雲偏偏在這個時候過來,那不就是讓他省事?
“廖朗,你膽大妄為,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
“給将軍報仇,給被你傷害的百姓報仇。”
廖朗認為他那是不自量力。
朝着張雲看去,“張雲,就你帶來的這點人,怎麼和我打?”
“你現在要是跪下來,把你手中的劍放下來,我或許還能放你和你的人一條生路。”
“若你不識好歹,我可得關門打狗了。”
張雲絕不可能離開,更不可能還要給他下跪。
他跪天跪地,跪聖上。
跪子民,跪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