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負責的工作态度,許思晚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文檔。
有了路導的全程陪同,顧言時的身影一直沒有再出現過。
回去的路上許思婉總覺得有些不安。
一周後,許思婉收拾完酒店房間出門,取了些餐點正要回去。
剛要開門,一道黑影掠過,将許思婉拽到了角落。
“你是誰!”許思婉聞見濃重的煙味,瞬間屏住呼吸。
“許思婉,你裝什麼不認識。”男人半摘口罩,憤怒的掐着許思婉的手腕,疼的許思婉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原以為是遇到了瘋狂的私生,見是顧言時,心裡到底是松了幾口氣。
“你找我做什麼,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許思婉掙脫開他的禁锢,拉開與他半米的距離。
“許思婉,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麼厭惡霍九夜,你為什麼要給他當經紀人,還要給他接下這部戲!”
“顧言時,麻煩你清醒一點,我選擇誰為誰工作和你有半毛錢的關系,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一點。”
顧言時看着疏離的許思婉,眉間的‘川’似要擰成麻花,“我們各退一步,清柔的事情确實為難了你,但是你解約是不是做的太過了,我知道你有脾氣,這些年委屈了你”
許思婉不想在聽他的這些廢話,臉上就差大寫加粗的寫上‘不耐煩’三個字。
“顧言時,你能不能要點臉,你造謠我潛規則你,讓我深陷輿論不就是想要我被衆人唾棄,然後隻能依附你嗎?”
“思婉,你說什麼呢!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我承認之前我氣頭上,一時間說錯了話,但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是不是因為霍九夜!”
“這和霍九夜有什麼關系,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還有事。”
顧言時一眼就看見了許思婉手上的草莓蛋糕,她還記得他的喜好,原本因為她冷漠的态度而黑着的臉如同烏雲散去,“思婉,你就是嘴硬心軟,這蛋糕”
見他伸手要搶,許思婉穩住蛋糕往後一藏,滿眼的戒備。
“這不是給你的。”
顧言時不信,臉上多了幾分柔色,“許思婉,以前我難過你總會給我買草莓蛋糕安慰我,我可以原諒你,隻要你立刻和霍九夜解約,我就”
許思婉見男人自說自話的要伸手摸自己,下意識後退,知道貼緊冰冷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