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婉見保安頭頂磕青了一塊,褲腳磨損嚴重,甚至還有一截補丁,在景園做保安不可能受虧待,他們的工資一定不會比任何一家保安低,怎麼會這麼勤儉
她同地上的男人對視了一眼,那男人立刻投去求助的目光。
仿佛她是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她終是不忍開口,“如果不是您做的,您可以說出真相,我們一定不會追究。”
男人咬着唇,沉默了許久。
霍九夜已經不願意再浪費太多的時間,“既然如此,調監控。”
“是我做的!我就是看不慣他一個戲子,憑什麼讓那些女孩為他花錢,明明他什麼都不做就可以住這樣的房子,過比我們還好的人生!還有你!”
他忽然換了副面孔,面容猙獰的看着許思婉,“一個女人家,還沒結婚就住進男人的房子裡同居,像你這種拜金的女人就該去死!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着經紀人的旗号睡了多少無辜的人,你們這樣的人是最肮髒的!”
“你,還有你!”他惡狠狠的看着許思婉和霍九夜。
“渣男賤女!就該去死!我是在做正義的事情!你憑什麼報警抓我!”
“你們不是要知道真相嗎?”
他忽然脫去了脆弱的衣服,将嘴裡的血水吐向他們,“呸!這就是真相,我看不慣你們!我恨你們!”
保镖見他如狂犬病發作,急忙将人打昏送去警局。
許思婉臉色慘白,顯然是被吓得不清。
網上的流言蜚語,不看依舊存在傷害,可像今天直接闖入她生活的恨意讓她原本隐藏的很好的情緒逐漸顯露出來。
她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霍九夜察覺到許思婉的不對勁,他将人帶進房子裡。
“他是沖我得來的,剛剛說的話一定不是真的,你不用懷疑自己,你一直都很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