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婉再次醒來,周圍漆黑一片,過了好一會才适應了環境。
房門被‘吱呀’推開,外面的管線刺的她緊閉雙眼。
“你醒了。”
男人聲音低沉嘶啞,空氣裡似乎還飄着糜爛的酒味。
許思婉緩緩睜眼,被靠近的一張臉吓得往後退。
她的雙手被麻繩困在身後,嘴上粘着的膠帶讓她隻能發出‘嗚嗚’聲。
顧言時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理解,“别害怕,我們回家了。”
許思婉聽聞下意識環顧四周,什麼家?
密不透光的空間,無論是從哪一面牆哪一個物件她都确定她沒來過。
許思婉嗚嗚兩聲,急切想要說話。
顧言時似乎是看明白了,重重的捏住她的臉,撕膠帶的手異常的輕柔,似乎是對待一個易碎的珍寶。
“咳咳咳,顧言時你放開我!”
許思婉沉着聲音,壓制不住的怒氣中還摻雜着一些顫抖害怕。
過于黑暗的地方,許思婉待久了會出現痙攣抽出,即使是生活了三年的顧言時也不知道。
顧言時開了一處暗燈,重新鎖死門。
他輕聲挪到許思婉身邊,跪在她面前,“思婉,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後悔了,我做那些事的時候就後悔了,你回來,我們還和以前一樣,我發誓我一定聽你話,你别離開我,好不好?”
許思婉蜷着雙腿一個勁的後縮,直至抵到牆面無法後退。
“顧言時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顧言時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伸手舒展開她的眉頭,“别生氣了。”
許思婉想怒罵他是個瘋子,可她清楚的知道現在的顧言時絕不能惹怒。
他現在神志不清,和瘋子别無二緻。
“言時。”許思婉輕輕的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