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接了電話離開，許思婉關了電視靜靜的在客廳發呆。
靜音的手機在看不見的角落裡彈出好幾條信息和未接電話。
許思婉在沙發上将就了一夜，等天光大亮，她揉了揉散亂的頭發，戴上了一旁的金絲框眼鏡，将長發簡單的束起來開始工作。
門外，霍九夜站了一夜，他從看到那條绯聞時便着急聯系許思婉，可夜太深，沒有打通，他就這麼一動不動的守在許思婉的門口。
聽到屋内有腳步聲，他活動着僵硬的身體按了門鈴。
許思婉剛好在門口開了門。
“思婉”
許思婉穿着随意的灰白色條紋襯衫睡衣，慵懶的氣息将她包裹住，她端着半杯牛奶，嘴角還有殘存的牛奶沫。
霍九夜伸手要為她擦拭，卻被她躲過。
“進來說吧。”
許思婉喝完牛奶，和他面對面做在了餐桌上，像是談工作的同事。
霍九夜神色複雜的看着許思婉，她卻專注的看着電腦，敲打的手從坐下就沒停下來過。
“網上的事情不是真的”
許思婉頓了頓敲打字的手，微微擡頭對上他的眼神，微笑着，“我知道。”
霍九夜愣住了，可心裡的不安卻怎麼都褪去。
“你知道？”
“我們隻是試試，在這期間你可以選擇其他人，隻要提前告訴我一下就行。”
許思婉公事公辦的語氣讓霍九夜的心頓時涼了半截，“許思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炙熱的眼神燙到了許思婉，她低了視線，重新回到電腦屏幕上，一味的回避。
她當然知道，并且在慢慢收回對愛情的期待。
說起來，他們在一起也沒多久，也許當時沒有分清感激和愛情才糊塗在一起，現在結束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