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顧不得那麼多,敲響了楚銘的房間門。
“他怎麼樣了?”
“389,感覺不是太好。”
楚銘看着袋子裡準備的東西,霍九夜這樣的會吃糖?
“我拿着備用的,我習慣吃藥吃糖。”許思婉不想暴露霍九夜脆弱的一面,隻當是自己的習慣。
楚銘略帶深意的看了眼,沒有多問。
“那我先去給他吃藥。”
“好,謝謝。”
連許思婉自己都沒發現,她摸上他滾燙的額頭的時候有多麼的緊張。
甚至她仍然記得霍九夜的喜惡。
或許,她從來都沒忘記,甚至怨恨過霍九夜。
她隻是無法接受他喜歡上别人,無法接受自己失去孩子
可此時此刻她緊張的站在門外無所适從。
楚銘喂了幾次,藥水幾乎濕了霍九夜的脖子和衣領。
淡黃色的藥液将他的衣服折騰的斑痕點點,往日一絲不苟的商業霸總,在此刻卻顯得異常的狼狽。
汗水順着他的額頭流入發根,打濕了額前的碎發,蒼白的唇色讓他此刻脆弱又可憐。
楚銘匆匆出門,想找導演将他送醫院,沒想到一開門看見了許思婉,“你還沒休息?”
“恩”
許思婉還是不放心,即使已經意識到自己行為的異常。
“他怎麼樣?”她忍不住往裡探頭。
楚銘即便有些難過,但還是人命關天,藥喂不進去,他的體溫已經到了39度。
“晚上攝像頭都是關掉的,要不你進來吧,他不喝藥。”
他歎了口氣,将人放了進去,他早就看出了許思婉眼裡的擔憂,他早就猜到他們之間一定有一段故事。
或許她有辦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