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枭艱難打怪,周圍屍橫遍野時,雲郁清和她的男人們在安全堅固的高級房車上,就着車外的喪屍吼叫和人們的哀嚎做天做地!
這就是主角的人生,不講道理,隻講快樂。
末日是她的遊樂場,他人的苦難隻是增加情趣的元素。
雲郁清這輩子隻幹三件事:睡男人、吃喝玩樂、享受快樂。
雲枭眼底恨意翻湧,強烈的恨壓抑住重生的喜悅。
她剛站起身,就感覺有什麼東西一路順着肚皮大腿滑落。
定睛一看,是一片花瓣形膚色的乳貼。
“啧,早就說保姆養的上不了台面,雲枭,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雲枭看向說話的人,和她差不多年紀,嘴角一顆大痣——是雲郁清的好姐妹蕭文珠。
她死的時候距離現在起碼有一年半了,在末日打生打死,末日前的一切都好像一場夢般遙遠、
記憶漸漸回籠,雲枭想起,原本她因為不喜歡宴會,所以打算應付一下就離開。
沒想到準備走的時候,卻被蕭文珠她們一行人攔住,她要走,對方不讓。
争執間,蕭文珠推了她一把,連着雲枭手裡的酒杯一并摔碎。
至于乳貼,是今天宴會前,原本對她态度冷淡的女傭突然殷切地說要幫她整理禮服,順便送來的。
自從雲枭被認回雲家後,她大小姐的身份有名無實,不管是親生父母還是哥哥傭人,都隻認雲郁清。
她就是這個家裡一個活着的擺件。
而自從唯一認可雲枭的雲老太太死後,這種情況愈發嚴重,因為所有人都說是她克死了老太太,嫌她晦氣。
現在想來,那女傭是想讓雲枭出醜,才送來不合身的禮服和這劣質東西。
雲枭掃了眼蕭文珠輕蔑的笑臉,蹲下身從地上撿起那朵膚色乳貼。
蕭文珠旁的粉色禮服裙女生捂嘴輕笑:“珠珠你看她,掉地上了還撿起來,難不成是想當場塞回去?
你說的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哼,她知道自己比不上清清,又不得雲伯父伯母喜歡,隻能用這種方式嘩衆取寵。”蕭文珠轉頭對周圍幾個年輕男人說:“你們可小心點,可别真被她勾搭了。
跟她聯姻,那就是娶了個沒用又晦氣的廢物回家。”
“哈哈哈!”衆人哄笑一團。
她們知道自己做的不是光彩事,加上又是在雲家的地盤,特意選在宴會廳人少偏僻的角落。
否則這鬧起來早就吸引所有人注意了。
在不遠處值班的侍者倒是發現了,但最後他們猶豫了一下也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