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面如冷冰。
他一隻手扶着門框,另外一隻手背在身後,緊緊地握成拳頭。
虧他還擔心喬姑娘的安危,原來人家根本就沒看上他!
既然沒看上他,為何當初喬家老太爺非要挾恩以報,逼着他娶喬姑娘為續弦?
莫不是喬家才是真正的攀附權貴?
與他定了親,喬姑娘卻還能與他人動情,可見這喬姑娘的本性也不是好東西。
隻可憐了那位江家大姑娘。
婚事被搶了不說,還被親娘下了藥,名聲都差點毀了。
世間居然有這樣歹毒的娘親,韓越也是頭一次見識到。
“孫太太。”
他壓抑着怒火,沖孫太太抱了抱拳。
“方才醉酒,多有失禮之處,幸得孫太太借了客房一間,讓韓某小憩了一回,如今酒已經醒了大半,這便告辭了。”
孫太太出了一身的冷汗,被寒冬臘月的冷風一吹,竟打起了擺子。
她說話哆哆嗦嗦的,硬邦邦地敷衍了幾句,又扯着身邊的喬如意,驢唇不對馬嘴地介紹着。
待說到喬如意的名姓時,又猛然回過神,她可不能吐露喬如意的身份,隻得尴尬地僵在那裡。
韓越倒是并不在意喬如意是誰。
他再次拱手,擡腳就走,徑直去了前院,想了想,又回到前院堂屋内,請丫頭去通報,他要與江盛江老爺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