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遙現在反而坦然了。
她擰着眉,跟着林總監一起看向衆人,思索到底誰要害自己。
這人不是陳謙,也不可能是早就離開的許心雅。
而她跟其他同事,甚至還不太熟。
誰會無緣無故去陷害一個不熟的人呢?
最後蘇傾遙看見坐在會議室靠近大門的一個男人,他一直低着頭,似乎自己跟這件事毫無關系。
或許是她的視線盯得太久,那男人隔着十幾個人倏地擡眸,兩人四目交彙。
蘇傾遙依稀記得,他叫蘇哲。
如果說誰最關心她的動态,那非陸硯修莫屬。
陸硯修手指叩了叩桌面,輕輕兩下,直接叩進人的心裡:“報警。”
那位蘇哲終于坐不住了。
“是我。是我做的!”
衆人吃驚的看向蘇哲。
那天蛐蛐蘇傾遙最久的人,并不是他啊。
蘇哲外表看起來很老實,鼻梁上架着厚重的眼鏡,平時裡話也不多,學術技術都很在行。
可是為什麼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
所有人吃驚,蘇哲到底是怎麼想的。
陸硯修冷冷的啟唇,似乎并不意外:“散會,蘇哲留下。”
蘇傾遙眯着眼,淡淡的打量,似乎也有些想不通。
她到底哪裡惹到這位了,要這麼針對自己。
會後,許心雅還挺開心的。
“傾遙,還好還好,你們這些真的沒事了。”
沒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