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部分,還剩一點。”
陸硯修眉宇間閃過一絲鄙夷,真窮呐。
“嗯,看來他要砸鍋賣鐵籌錢了。”
蘇傾遙被他這個形容逗笑,“應該也不至于。”
但狠狠地讓他放了血,還是很令人身心舒爽的。
“蘇小姐,之前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麼樣?已經過去三天了。”
蘇傾遙張了張唇,在思考拒絕的措辭。
陸硯修繼續誘哄,“你别覺得我們身份差距很大,我的那點隐疾你都知道了。知道今天丁教授是男科專家嗎?他來也是我母親托他來給我看病的,可惜了”
一句話可惜了,蘇傾遙是真覺得陸硯修可惜了。
不然他也不會想找自己來協議結婚應付他的母親。
但蘇傾遙可不想拖累陸硯修,“陸總,對不起,我還是要再跟你說一句抱歉。”
“之前有一些情況你可能不了解,我好像有個不是母親和父親親生的,而是我母親跟她以前的賭鬼丈夫生的,你難道想要一個嗜賭如命的嶽父嗎。”
陸硯修:“”
“這些你自己查到的?”
“你那個生父過來找你了?”
蘇傾遙搖頭,“還沒有。我試探了一下我媽,應該是真的。”
不然她想不通為什麼都是她的兒女,自己和弟弟的待遇會差别這麼大呢。
一般城裡的重男輕女沒到這種嚴重的程度,而蘇傾遙覺得她家的可以達到報警的程度了。
蘇傾遙不願意再成為母親手中的棋子。
她跟陸硯修結婚,她母親又要換個人來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