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蘇曼卿走向床邊,低頭看着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顧雲騁,輕聲說道。
“我不知道你跟這位鄭同志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在你昏迷期間,為了你的聲譽,我隻能将她趕走。”
“若是怪我的話,等你醒來後我定會賠禮道歉的。”
道歉?
道什麼歉?
顧雲騁剛才還在為蘇曼卿将鄭陽陽趕走感到痛快,沒想到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
說實話,要不是這次任務必須要有位女同志作掩護,顧雲騁還真不願意帶這位鄭陽陽。
嬌氣不說,沒事還總喜歡往自己身邊湊,整天問東問西的,快煩死人了。
昏迷後,鄭陽陽更是每天守在他的床頭念些酸不拉幾的詩,說些似是而非,讓人聽不懂的話。
現在卿卿來了,終于把這個煩人精給趕跑了。
顧雲騁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她呢?
等一下!
顧雲騁的腦子突然像炸開了似的,冒出來一個可怕的想法。
卿卿不會是誤會了我和那個鄭陽陽之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系吧?
冤枉啊!
此時的顧雲騁比任何時候都渴望醒過來。
蘇曼卿并不知道顧雲騁在意識裡大喊冤枉的事情。
她給将被角掖了掖,随後繼續輕聲說道。
“其實你能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伴侶我挺為你高興的。”
“當初在衆人面前選擇你,謝謝你為了我的顔面沒有拒絕。”
“也謝謝你願意跟我領證,送我一場隆重的婚禮。”
這邊蘇曼卿做着感謝,顧雲騁在意識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蘇曼卿的每說一句話,都像一根針戳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