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從飲食到日常護理,醫生都寫得很詳細,蘇曼卿将那張紙小心疊好,放進了口袋裡。
跟醫生道了謝後,就走出了診室。
樓道裡,鄭陽陽已經重新縫合了傷口,坐在長椅上等着她。
保衛科的同志見蘇曼卿出來了,急忙上前詢問。
“蘇同志,現在咱們可以走了嗎?”
蘇曼卿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保衛科是屬于醫院的單位,辦公地點就在醫院大樓的後面,步行就能過去。
一路上兩人跟在保衛科同志的後面,誰也沒有說話,就跟不認識一樣。
直到站在審訊室門口,工作人員詢問她們倆誰先進去。
鄭陽陽擡手指了指身側的蘇曼卿。
“這事因她而起的,我就是個半路幫忙的,先問她吧。”
蘇曼卿也沒推辭,跟着工作人員就進了審訊室。
當審訊人員詢問她基本信息時,蘇曼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後擺了擺手。
雖然她現在可以說話,但那難聽的聲音,别說别人了,就是她自己聽了都渾身起雞皮疙瘩,嫌棄得不行。
審訊人員立馬就懂了她的意思。
“會寫字嗎?”
蘇曼卿點點頭。
接過審訊人員遞過來的紙筆,按照問題蘇曼卿将自己的基本情況一五一十地寫了出來。
當問到她為什麼會與石平在一起時,她的回答是,自己是被石平脅迫的。
寫完後指了指自己咽喉處清晰可見的紅痕。
這就是石平脅迫她的證據。
審訊人員繼續問道:“那你覺得石平哪裡有問題?”
蘇曼卿回答是不知道。
她之前覺得石平人很好,也搞不懂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那你是怎麼判斷他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