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道:“你說讓寶珠寫寶珠就寫?憑什麼?”
葉序道:“許姨,你剛才也看見了,寶珠的鳳凰,才是真正的邪物,這是不是說明,寶珠已經在偷偷修煉邪術了?現在她又不敢對比字迹,是不是更加說明,寶珠心虛了?”
謝玉看了葉序一眼,道:“葉小公子說的不錯。”
要是再由這些人說下去,今天要身敗名裂的,就是寶珠了。
他立馬出來解圍道:“父皇,兒臣是寶珠的父親,兒臣敢确信,寶珠的确沒有修煉過邪術!”
謝桓道:“你是寶珠的父親,你說的話,能信嗎?”
盛王怒道:“安王,今天本來是個大好的日子,可你卻偏偏要和寶珠過不去,是不是我們哪裡得罪你了?”
“如果我們得罪你了,你大可以說出來。”
謝桓道:“如果不是你們自己做了壞事,我就是想要和你們過不去,也找不到借口啊!”
謝之道:“寶珠不寫也可以,隻要把寶珠的以前寫的字,和這個符紙上的字,一對比就知道了。”
一時間,去哪裡找謝寶珠寫的字呢?
這時,隻見一個百姓站了出來:“安王殿下,之之郡主,草民這裡有聖女大人給草民的藥方。”
謝桓一喜,道:“多謝多謝!”
那人道:“安王殿下不用謝草民,之之郡主對草民有救命之恩,是草民應該謝安王殿下,謝之之郡主才是。”
謝之想起來了:“是你啊叔叔!”
那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之之郡主還記得草民啊!”
當初他家裡的孩子病了,按照聖女給的藥方配了藥,怎麼都不好。
之之郡主看見了,就主動給了他藥,他一開始還不相信之之郡主,沒想到這藥一吃,病立馬就好了。
皇帝把藥方上的字,和符紙上的字一對比,果然一模一樣,連筆鋒的走勢都是一樣的。
如果有人仿寫,是不會做到連筆鋒都一模一樣的。
皇帝冷眼看了一眼盛王。
盛王心狠手辣至此,看來,這盛王之位,他也不必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