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清河看着她,眼裡也染上笑意。
因為有了鄭教授的聯系方式,他們很順利地被人帶到鄭教授的門口。
開門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幹淨整潔,充滿書卷氣息的辦公室裡,鄭教授在看到他們手裡的信和病例單後,微微皺了皺眉。
林星心裡也跟着七上八跳的,“鄭教授,能治嗎?”
跋山涉水這麼遠,她可不想就這麼回去。
鄭教授放下手裡的病曆單歎了口氣,“這個小趙,讓他跟着我認真學針灸,就是學不進去,往我問這扔的人倒是不少。”
原來,趙師傅經常往他這塞病患,兩人都有一顆赤誠之心,遇到病患都會力所能及地幫助。
倒也見怪不怪了。
“能治,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當時沒得到好的醫治落下了病根。”鄭教授看了一眼兩人的穿着道,“就是這時間恐怕有些長,起碼要三個月療程,還要配合着不間斷的藥物。”
鄭教授也不賣關子,“針灸好說,就是三個月的藥起碼也要好幾百”
林星:“錢都是小事,能治就行!”
鄭教授見如此放心了,又和萬清河聊了下腿部的傷情。
聊到最後,鄭教授又開口,“三個月的時間說短不短,你們住在哪裡?”
兩人都愣住了。
“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學校裡有專門對客人住的地方,錢比外面收的便宜,我可以給你們開個條,也可以省下一筆錢。”
兩人感激不盡,林星覺得這個年代的好人還真多。
也沒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鄭教授,真是太感謝你了。”
鄭教授笑笑,“千裡尋醫,大家都不容易。”